婚姻生活的这些规则让我大感意外

婚后的启示

安排婚姻并不是所谓的“天作之合”,也不是两个灵魂及其家庭在同一阶层、文化和社会地位上的美好结合。实际上,这种婚姻是一种新郎的职业和新娘家庭经济能力之间的结合。随后,伴随着隆重的仪式,新娘如同被梦幻般的情节所包围,带着对未来的憧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可她很快就被投入现实,毫无准备地面对生活的挑战。

即便是经历了二十余年的时光,许多新娘在婚后仍会发现一些新的启示,婚姻将她们介绍给潜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和未被满足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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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和搭配的规则

结婚后,我才知道,露肚子的纱丽比全身遮盖的沙尔瓦-库尔塔更为得体。我对此感到很满意。我一直喜欢穿纱丽,现在仍然如此,但并不是要被他人强迫以遵循他们设定的规则。婚礼后,能够穿上特别为我挑选的配套上衣的新纱丽让我兴奋不已。这些是我自己的纱丽,而不是从我姐妹的衣橱里拿来的。可随后却让我措手不及的要求随之而来。

“你必须戴上面纱,不能在所有年长男性家族成员面前露面。”

“为什么?”

“这是尊重长辈的一种方式。难道你的母亲没有教过这些吗?这不是你的娘家,你可以随意走动;这是你的婆家,你必须遵循礼仪规矩,表现得体。”

切忌质疑规矩

明白了…所以儿子的妻子必须穿纱丽,并以面纱作为对婆家年长者的尊重标志。那为什么女儿们却可以在家庭男性前,无拘无束地不戴头巾,甚至露出一只肩膀呢?毕竟她们也应该尊重长辈,不是吗?而女儿的丈夫却被允许高昂着头,自由活动,享受贵宾般的待遇。

为什么规矩不能对两者一视同仁?毕竟,她们都是家里的儿媳或女儿。问这些问题,只会被质疑你的教育背景。“她的父母教了她什么?”

反正不问,我只能在帷幕后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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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的教训

直到婚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童年时的梦想”竟是成为一个温顺、腼腆、穿着纱丽的媳妇,遮住自己的脸,而这在我婚前是我所厌恶的。我感受到了被排斥的痛苦,当我无法和家人共用同一张床垫时,我体会到了无形的隔离。我学会了压抑上厕所的冲动,直到外面没有“年长男性家族成员”在场,才敢离开没有独立卫生间的房间。我渐渐学会了在泪水中独自用餐,而每当家人享受着快乐的团聚晚餐时,我则独自一人。

我心中深藏的渴望,成为一名传统印度媳妇,这个愿望在我灵魂深处被发现并实现,而这连我亲生母亲也未曾察觉。

我意识到,尊重并不是来自于态度,而是来自于服饰。真的,我的父母从未教过我这一点。他们很天真,认为尊重长辈应该通过态度和行为。

从短裤和裙子到纱丽的转变,实际上是一次迅速的转变。我意识到,尊重长辈只能通过你选择穿的衣服来体现。我逐渐明白,家里的年长男性是最令人生畏的生物,若想保护自己免受他们的目光监视,我必须躲在关起门的房间里。那个从未见过母亲遮面的人,如今却被迫要在文化的名义下保持面纱。

畸形而不公的体系

那些没有在面纱后生活过的人,是无法理解这背后所隐藏的残酷。或许这个体系最初的目标是保护未成年新娘和寡妇不受到家中男性的性骚扰,但如今回归它的传统,甚至自豪地延续下去。唯一的区别在于,现在它被用来彰显权威,奴役新娘。家中的男性并没有被教育要尊重和对待家庭中的女性平等,反而媳妇们被迫在文化和传统的名义下躲在面纱后。

我出生在一个没有性别歧视的家庭;在这个家庭中,媳妇与女儿并无不同。我反对这个体系。“为什么只有媳妇必须遵循这个面纱制度?女儿们也应该一样。”

回应是:“为什么她们要?她们在这个家和父亲的怀抱里曾光着身子玩耍过。你可没有。”

真是可笑。我想说,她们肯定不会在这个年纪继续光着身子玩耍。可我迅速想起了母亲的教诲:“每一个错误都是我们的失败,我们的教育会被质疑。所以保持你的话在嘴边。你不必和你的公公一起生活,只是一段短暂的时间。别吵。”

然后我们建立了自己的家

不久,我和丈夫一起去将他的单身公寓打造成我们的家。在婚后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公公来探望我们。一个月的时间对于新娘而言是足够的,可以将家变成一个属于他们的小天地。我们确实创造了一个属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晚上,我们总会坐下来讨论一天的经历。而一起共进晚餐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也成了常态。

那天,当丈夫下班回家时,我开门微笑着给了他一个快速的拥抱,完全没意识到我们正在被注视。

他去阳台和母亲聊天,而我则端来了茶,拉了一张椅子准备坐下。这时,我的婆婆以严厉的语气说:“把茶喝了,回屋去。”

“为什么?”我一头雾水,不明白她为什么让我一个人去喝茶。在场的就只有我们三个人,而唯一的男性恰好是我的丈夫。与他我又何需保持面纱呢?我烦躁地几乎大喊:“难道我也要和他保持面纱吗?他曾见过我赤裸身躯,在未来也会看到。”

我婆婆脸上的震惊和丈夫调皮的微笑至今都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就面纱制度而言,我在婆家仍然要忍受这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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